中外类似的下药事件
6月12日,上海外国语大学图书馆,女同学留在座位上的咖啡杯被暗地里下药,机警的女同学觉得味道不对,找到警卫调阅监视器,揪出了行为逾矩的男同学。虽然男同学后来提出许多抗辩,药品本身也被证明并非真实催情药物,暂时没有健康危害,但是这种行径仍然有意图不轨未遂的高度嫌疑。事发2天内,学校宣布开除男生学籍。
有网友说:“在上外学生最集中最高频出现的地方,在被你引以为傲的地方,在你声称可以听到世界各国语言的地方,被你选出来的优秀学生投放了春药,你乐吗?”
在网上压倒性的声讨浪潮中,男同学暂时是身败名裂了。不过,人们选择集体站在社会公义大旗之下,挥舞利剑,用同一套台词咆哮,这就足够将社会带向更干净的未来吗?
说到下药,无独有偶,5~6月份,法国各地超过300人通报在夜店或演唱会遭到针刺下药,部分人群发生昏眩无力的症状,但警方并未找到犯罪分子。今年截止6月16日,报案数量竟超过800件,受害人除少量男性外,多半是女性,她们会在身上发现注射痕迹,伴随着淤青和疲乏症状。虽然医院方面目前还没有在受害者身体里发现包括HIV在内的任何已知病毒,但是暗地下药的行径越来越普遍,不仅引起法国人对卑劣宵小份子的气愤,也令各国人民对现在病毒肆虐的世界感到气愤。
这是一个法治时代,法治彰显的力量就是“社会公义”,社会公义的大旗背面写着千万道法条,而且仍然与日俱增,可是,奇奇怪怪的罪行好像更精细、更频繁了。好像一名初入中学的少年,刚走进学校,发现石碑刻印着200条校规禁止的行为——于是浮起斗争的念头。
压倒性的声讨,压倒性的唾弃,以及层出不穷的更多罪孽……这里出了什么问题?
或许是,斗争太多了。社会公义的思维方式,令人们总是把事件内的角色分类为受害者与加害者两个类别,并站在其中一个立场展开斗争。
社会公义
福音机构Disciple Nations Alliance主席史考特亚伦(Scott David Allen),曾在其著作《为何社会公义不是圣经中的公义Why Social Justice is not Biblical Justice》中提出一个特别的看法,他写道:“社会公义拆毁被视为欺压性的传统结构及系统,并把权力及资源从欺压者重新分配到受害者手上,以追求平等的结果。”
这个看法在今时今日更显明白。当许多群体习惯以“受害者”自居,笼络伙伴,起身反抗对手、当权者或任何能被扣以欺压者大帽的对象;当旁观者习惯协助渲染不幸,放大伤害,激化对立,将另一方彻底视为妖魔,非彻底打倒不罢休;当美国的拥枪议题与性别议题只剩下支持与反对,中国的防疫议题与言论议题只剩下支持与反对,非左派即右派、非东方即西方、非爱国即造反……这种固执,这种偏见,这些斗争,似乎与受害者、欺压者黑白二元思维密不可分。
史考特亚伦写道:“在这个社会公义世界里的零和权力斗争,并没有‘让我活也让你活’的包容,没有双赢,甚至没有妥协。没有原谅及恩典的位置。没有‘爱你的仇敌’,没有‘先去掉自己眼中的梁木’的反省,有的只是屈怨、指责及报复。顽固者、恨恶者、欺压者必须被消除。”他又列出社会公义的特征,其中几个是:
1.采用的方针是“为达目的,不择手段”。
2.以阶级、种族、性别、性取向作为个人特征的定义。每个人只是他隶属类别里一个无个性的代表。
3.热衷于打破财富及权力结构并重新分配。
疫情第3年,世界正在试图重启,但居然没有变得更和气、更谅解,反而是更自私,更好斗了。
圣经公义
如果一个人从“圣经公义”的观点来看社会犯罪事件,比如前面提到的下药针刺,会怎么理解呢?
——我无法证明自己比那些下药者更讨上帝喜悦。
这个人在第一时间不会替人分出高下,不会分出加害者与受害者,这个人不会觉得自己比别人做得更好,或者某一个陌生人比另一个陌生人做得更好,于是这个人更容易对事件的角色生出怜悯之情。
便像孔子的学生曾子所说:“如得其情,则哀矜而勿喜。”每一个事件自有真相,真相牵连广泛,明白人会体察其情,哀矜怜悯,而不会自鸣得意或甚至鼓动争斗。
圣经记载道:“世人都犯了罪,亏缺了神的荣耀。”人类既然有了罪行与恶念,便没有谁冒犯更多,谁冒犯较少之分,即使有也不是由人类自己来判断;人类既是亏欠上帝,便没有谁欠的恩典更多,谁欠的恩典更少之分,因为圣经又写道:“神在基督里,叫世人与自己和好,不将他们的过犯归到他们身上。”
这就是圣经公义:作基督的使者,请求世人与神和好。在这样的视野里,才得以产生进入监狱传福音的行动;在这样的视野里,才得以产生社会公义所不具备的爱心,消解压倒性的声讨和层出不穷的斗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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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设立耶稣作挽回祭、是凭着耶稣的血、藉着人的信、要显明神的义。因为他用忍耐的心、宽容人先时所犯的罪。好在今时显明他的义、使人知道他自己为义、也称信耶稣的人为义。既是这样、那里能夸口呢?没有可夸的了。
罗马书三章